天蓬元帅

有什么脑洞和我说 热爱各种诡异拉郎

关于我味觉失调吃不出爱豆的饭难吃还被嫌弃这件事

 【大家新年快乐🎉🎉🎉】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一

“今天的饭如何?”塚田僚一在厨房里面忙了半天,终究还是端出了一盘焦炭,把他的美黑过的脸映射地得更黑了。

他也许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,我从来吃不出什么东西难吃,不知何谓难吃的我同时我的基因里面好像也没被编入“好吃”的感觉。

他夹起一块名为汉堡肉的焦炭怼在了我的面前,贴紧了我的味觉器官。

他好似一直是我的男朋友,因为我确实知道女朋友这回事。身为女朋友的我是不是该给他面子?

稍稍得罪了他一下我会不会被弃之门外?

“略有烧焦,下次记得开小火哦。”我的本能不让我说出一些重话,但是这却是我的脱口而出。昨天他给我喂血水肉排的时候也说这个东西叫“汉堡肉”,我吃不出血腥味,我只能本能地告诉他“还没熟透,下次记得开大火哦。”

他撇了撇嘴,我猜他心里想的是来来去去就这几句话,这个女朋友毫无参考作用。“这里是几份新手菜谱,建议新手从这里做起。”我立马上网找了一些新手菜单给他看。

我好像味觉失调确实顶得住他每天这么喂我,只是我单方面觉得他的自信心顶不住。被温柔的谎言欺骗了。

“你需要吃饭吗?”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一个答案已经确定的问题,我当然需要吃“饭”。

饭?

产生了饥饿感就要吃饭吧,我也会有饥饿感的哦。

只是我不吃他做的饭他会伤心的吧,看着他落寞地把刚刚做的一盘子倒进了湿垃圾分类垃圾桶,然后把盘子塞进了洗碗机,却没有按下洗碗键。

“过会儿帮我按下洗碗键哦。”他的心情好像又一下子变好了,似乎遗忘了刚刚做了一顿浪费钱的大餐。

他不会把我扫地出门的。他需要我帮他开洗碗机。

我会打开洗碗机。

“好的,我过半个小时会打开洗碗机。”他听着我的话点了点头。

他好像出门工作去了,我知道他的行程,他都告诉我了,但他此时此刻好像什么都没和我说,就从门口出去了。




我是真实的吗?

我是真实的。

我是真实的。

我是真实的。




我唤作前男友的那个人将我带去了医院,很大很大的所谓的医院,多层床上躺了几千个病号,大大小小,或年轻或年老,或略有抱恙或重病缠身,还有的可能已经逝去。那几格俨然成了停尸间,只有他们的器官可供使用。

“要花很多钱。”医生拿着手术刀划开了我的天灵盖才发现病症原来不简单,我没有痛感,我的意识还清醒。

我不会打游戏,他想玩游戏,他说我生病了,只要他有需求我就应该会,所以我心甘情愿跟着他去了医院。

他一定会治我。

当然我的心愿不会成真。他带着另一个更年轻更健康的女朋友回家了。她也许拥有高超的游戏技术吧。

我会被丢在那些尸体中间吗?

我生了病,我没有资格去恨他。他应该这么做。

但我恨他。





我最终还是恢复了健康,因为我只是生了点麻烦的“小病”,我的大脑并没有受损。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发着光,我已经不是我原来的样子,我的大脑好像被移入了一个更漂亮的身体。我好像变得更有身价了。

对我来说很正常。

然后塚田僚一就遇见了我,叫我女朋友,还让我和他同吃同住。我会帮他做很多家事,从洗碗到开灯,从打扫到关电视。我感激他把我带回家,我也害怕他会把我送回医院,我现在的身体又会供谁使用呢?我使用的身体原本又住着什么样的大脑呢?

我想了好久,我原本不该想这些的。这些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。

我应该好好做好家事,不要再被扫地出门了。既然他想让我做家事的话。



塚田僚一回家了,好像还喝的醉醺醺的,我无权过问他去了哪里,这不是我该问的事情,他想告诉我,我才能知道。

兴许是节目成功,兴许是比赛拿奖,无端的猜想从我脑海里出来,他在外面的生活,我只能猜测。

我确实可以查他的手机,但如果他不同意,我就做不到。

人类之间都是要有自己的空间的。孤独的一人世界也在内。

他好似很开心,手舞足蹈着些什么,我从来不懂欣赏舞蹈这个东西,我只知道他很喜欢,于是我顺手帮他打开了女子偶像的录影带。

我看他平时一直在看这些,好像很喜欢的样子,如果我给他播放这些的话他会不会高兴呢,他会不会更喜欢我了呢。

他很惊讶,惊讶于我的主动性,瞪了我几秒钟,又走过来拍拍我的头,这也许是所谓的“爱的抚头”吧,不过前男友把我送去医院之前好像也做过这种事情,可我觉得他比我前男友的态度好多了,起码他不需要一个会打游戏的女朋友。

不过很快他就看向了屏幕里面唱唱跳跳的女孩子,他不停夸着那些女孩子可爱,穿的裙子可爱,跟着她们的节奏一起跳舞,再没看过我一眼。

男孩子是不是都喜欢穿的可爱的女孩子呢,男孩子是不是都喜欢可爱的裙子呢?什么是可爱?是不是那些裙子?

我照着她们身上穿的在购物网站搜寻着相似的裙子款式。

绑带、蝴蝶结、纱裙、tag的堆砌。

我给劲歌热舞中的塚田僚一展示着照片,“这几件要不要购买?与电视中款式相似。”

他的脸很红,他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。

他什么都没回答。




我给塚田僚一准备了个“惊喜”,我把那些绑带、蝴蝶结、纱裙都买了,大大小小的快递盒堆满了门口,他拆开盒子的时候应该会超级开心吧。

时间差不多到他该回来的时候了,门口确确实实响起了他的声音,好像是在打电话。语气并不如之前预想之中那么开心。

“没送错吗?可我确实没有买过啊。。。”他好像越说越急,但对方一直说是塚田僚一买的商品,并没有送错货。

最后他把那些东西搬回了家里,看着纸箱直挠头,最后说了句“给rika穿吧。”

谁是rika?

根据我的经验,rika是个女孩名。

这里没有除了我的第二个定义为女性的生物。我在网上搜寻rika,结果得到了一张和塚田僚一五官元素一样的脸,据我所知异性是无法当上同卵双胞胎的。

所以rika是他本人,可他真的知道rika是他本人吗?

他知道吗?




“你是rika。”我对他说了一句,想要提醒他,但他却睁大了双眼,什么都没和我说。

“你是rika。”

他没听见。

“你是rika。”

他没听进去。




世界上本来不会有rika,但我们相信会有,所以塚田僚一相信有rika,rika只是代号,塚田僚一才是实体,比起塚田僚一,rika不是真实的。

rika不是真实的。

rika不是真实的。

rika不是真实的。




他相信rika,他不相信我,所以他觉得我坏掉了,但我只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。但他好像并没有因为真相而震惊,他震惊的只是我告诉他真相这件事。

他觉得我坏掉了,但我知道我是完好的,非常完好,每个器官每个功用都在认真发挥作用。

“我没有问题。”他不停问我有什么问题,我不停回答这句话,可是每一次我这样说了他都会拍我的头,然后重新问我。

他就像个无限循环程序。问完之后拍拍我的头。很大力,完全不像资料中所说的轻抚。好像要把我脑子里的东西全部拍出来。

那些纸箱里的绑带、蝴蝶结、纱裙、tag的堆砌全部都消失了,家里来了个快递员把那些东西都带走了,塚田僚一的账户进了钱。大抵是进行了叫做退货的行动。

没有通过我,我猜他自行通过手机操作的。

我嫉妒手机,手机优先于我。他要是以后不看手机只看我就好了。只要不让他碰手机,一切就会好起来。

我还是没忍住解开了手机的权限,没通过塚田僚一的同意,可是手机里面全是他的自拍和他朋友们的照片,五官长的和我前男友一样,我甚至觉得那就是我前男友,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。

我恨他,他抛弃我,谁都不该看他,包括塚田僚一。

人怕病毒,手机同理。我只想让他再也打不开手机,他的目光就会在我身上,我也不会再看见那个长得像我前男友的人,他渐渐抛弃手机依赖我,我就不会被丢掉。

我照做了,他发现了。他带我回了那间医院,求求医生救救我。但是医生说没见过这种病,建议直接把我留在那里。

也许在他心里我的地位不如手机,可是手机怎么可能比得上我。然后医生说帮我清除记忆,这样我就不会再记得塚田僚一了。

消除记忆之后的我是会被肢解?还是等着下一个人把我带走呢?

其实这样的命运很正常吧,我不该不甘心的。





新款智能家用小音响,仅需xxx元,家用声控,智能家居,快来抢购吧!

塚田僚一看着界面上的广告,按下了红色的x,叹了口气,弹出的窗口下面是新手机的选购界面,他这个备用手机甚至都是问别人借的,在新手机到之前只能用这个顶一下。

“我看这个小音响不错啊,长的挺可爱。”桥本良亮路过,扫到了塚田僚一的手机屏幕发出了一声感慨,“最近广告打的好猛,我都想买一个。”

“别买!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,但是语气强烈程度相似。

“我买了一个先是会自己莫名其妙放歌,然后突然绑定银行卡自己买了一大堆女装,最后最可怕的是它突然和我说‘你是rika’一遍一遍重复,”塚田僚一的语气越说越激动,“他最后还把我手机黑了!搞得我现在还在看新手机。”

他的语气是激动的,现场的气氛是呆滞的。“我倒没这么严重,就是我家那个不会陪我打游戏,我去二手店换了个新的回家。”说话的是五关晃一,听了塚田僚一的话他倒是有点懵。

“拜托,他只是个音响怎么可能会打游戏啊。”桥本良亮撇了撇嘴吐槽,“虽然可以帮我烤红薯,但是这也太恐怖了。”

桥本良亮打开购物车,把小音响删除了。

“还是不买了吧。”

评论

热度(3)